第九章 回到历史的原点
一、核爆余生(日本核爆受害者)
当事人今世是二十三岁的女性,在催眠中经历了历史上独一无二、惊天动地的大事。
她看到自己是十五岁的女孩,目睹很远的天空中笼罩着黄色的烟,旁边的人在地上爬行哀叫,好像皮肤上覆盖了什么东西。自己也坐在地上哭,没有走动,身上有灼烫的感觉。这种烧灼感慢慢地越来越剧烈,手上、背上、颈部、脸上都有,不久就痛昏过去了。
醒来后已在医院里,全身包着纱布,在医院住了很久。痊愈的时候,自己的手萎缩了,头上被刮了一层皮,有一块地方不太有头发;眉毛全没了;嘴巴受伤,动作怪异,脸颊似鬼,下巴尚在,但无法送食物入口;全身也变形、驼背,身上很多疤痕。
这种相貌比钟楼怪人还难看,所以她一直躲起来,不敢见人,脾气也就畏缩古怪,成为十足的怪物。
她住的医院有很多这类人,后来都被收容在几间很大的木造屋内。有木板门,里面很干净,都是榻榻米式的卧房。
她被收容后,住在一个靠边的房间,替人家做衣服,是一些灰色的衣服。看到那些客人对他们这类人又客气又害怕的样子,他们觉得蛮有趣的。
她一直穿着连身至脖子的长裙,活到快四十岁,很虚弱,躺在房间里,可能已死去一、二天,才有人来敲门。她看到自己的身体躺在那里,自己则在上面飞来飞去,后来不断地往上飞,飞向大海,看到一个岛,有山、有河流。接着她飘下来,看到黄泥庭院,感觉自己变成今生小时候的模样。
二、战火中的作家(二次大战法国作家)
当事人今世是三十岁男性,是一名备受压力影响的人,有忧郁畏缩的现象。他在催眠中,穿越时空,来到了欧洲大陆。
他到达一座花园,有两层楼的房子,看到一男一女在散步,男的穿军服、高统靴;女的穿凉鞋,着裙子,有围裙,包着头巾。
自己是女的,两人是夫妻,地点在法国。好像两人未结婚前,她原来有一男友,后来男的回美国去,她才跟这名法国军官结婚。婚后去过印度、非洲等地旅行,然后就看到战争了,有战壕的影像,也有夜晚炮火的闪光。后来因丈夫担任高级长官,类似空军部长的阶级,她不以为然(原来那是德军占领区,丈夫是希特勒政权下的官员),就四处旅行,写了好几本有关非洲风土人情的书,鼓吹保育工作。
他看到自己的名字叫做Eise或Emuelle,冠的夫姓是Fonek。催眠结束后,我去查阅百科全书,发现法国在第二次大战期间,确有一名空军部长叫Fonek
三、海难冤魂(铁达尼号受难者)
这位病人患有关节炎、红斑性狼疮,已服用了很多类固醇,想要用催眠方法减轻药量。她在催眠中,亲自经历了一桩历史性事件。
她看到自己是一名英国男子,带着妻子搭乘大型邮轮旅行。船开航时,风和日丽,那是一艘非常大的邮轮,名叫铁达尼(Titanic),自伦敦码头启航。夫妻俩都穿得风光体面,他穿燕尾服,太太戴着有蕾丝的帽子,拿着一把阳伞。他好像是政府要员,接受招待享受这一趟处女航。看到很多人都来道贺致意。他记得自己的名字叫做HollandSmith,,太太是GraceSmith。他似乎权力极大,属于政府高层领导。
全船的人都非常快乐,白天夜晚都跳舞狂欢,饮酒作乐。船行驶得很快。一个夜晚,他正在跟太太跳舞的时候,轰然巨响,好像什么爆炸了,船就倾斜。他太太跌倒,摔到海里头,来不及抢救。很快的,在大家来不及细思究竟怎么一回事的当儿,整艘船都沉了下去,他也沉下去,海水非常冰冷……。
(从这个报告来判断,铁达尼号应该不是撞冰山沉没的,比较像是内部爆炸出一个大洞,海水急速灌入船身因而沉没,否则不致于沉得那么快速,没有任何生还者。)
四、时势造英雄(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
现在要提的一名三十一岁女性,今世行事都是居于领导地位,目前专心致力于福德事业。她在催眠中断断续续讲出以下的事迹,我们就以她第一人称的口吻来述说:
我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生,光着头,住在一个破旧的房子里。这栋房子梁已歪斜,土石都松动了。看看这个窘况,我下决心要离开这个什么都没有的家。
我找到一间庙,看到自己在扫地。这是一间类似三合院的建筑,用石头砌成,庙的屋顶有高翘的飞檐。我必须做很多打杂的工作。
庙中央供奉释迦牟尼佛,旁边站着两尊弥勒佛。经过一扇圆门进到庙的后面,我在那里的灶上烧水,旁边有稻草、木柴。有一颗很高的树,还有一扇后门,一条路,一条小水沟;有茅屋,以木板作门。再走下去就可看到一户人家。
师父法名广清,他的背微驼,脸有白须;师父要我去做饭。衣服好像是由一名妇女清洗,就晾在庙前方的竹竿上。
修行不久我就离开了,好像跟一些江湖人士混在一起。我看到自己在一个草搭的屋子里,头顶仍然光光的,上面有很多疤,头发长不太出来,大家都叫我臭头仔。这时年纪比较大了,跟一群人在讨论事情,手上拿着一块上面写了很多字的皮,还有人三三两两地进来,陆续聚了很多人,逐渐成为一个大团体。
我带着一群人回到庙里。师父好像又有了一个小徒弟,我有点不悦。再看看庙的样子,上面一根梁蛀坏了,门匾"皇觉寺"的招牌也剥落不清。我带这些人巡查寺庙内外,发觉有一个秘密洞穴,可以躲藏很多人。
到我三十一岁时,顶上有头发了,坐镇在一间高大的屋里,旁边另有很多房屋,住了很多人。我是军人打扮,但穿得不豪华;脚很大,穿皮制的鞋子,但做工很粗糙,鞋型的大拇趾与第二趾是分开的。
我一直在筹划一些事情。人好像越聚越多。我已占了第二把交椅,就住在那屋子里,有一名姓马的老婆,她很贤淑,对我也很尊敬,但尚未有小孩。
我有一名拜把兄弟叫陈友谅,他势力比我大很多,两人感情不错。后来征战各处,两人各自带着部属分开了。
我看到千军万马,自己骑马上山,后面跟随很多人。我戴着一顶半圆形帽子,中间秃秃的像鸡冠。路旁有很多草菇及地瓜。上山后找到一间屋顶上有龙的房子,权充行营,部属都在一起,有人弹类似古筝的琴,大家坐在地板上喝酒;我坐在中间,老婆也在场,气氛融洽,豪气干云。
在战场上有好多马,也可以看到大象驮负木材,供盖房子之用。当时天下仍未太平,但因人口众多,必须盖房子安顿众人。房子称不上华丽,但是很牢实。此后兵马越来越多。
烽火四起,有的自相残杀,各拥山头互相火并;有的拼战外敌,攻打元兵。连年征伐,跟拜把兄弟逐渐势同水火,终于演变成兄弟阋墙。
在跟元兵大决战的时候,我骑着马在山上督阵。两旁都是山,山下是一片不规则的湖面,湖里湖外遍布兵马,陆上尘土飞扬,马奔箭驰,战况非常惨烈。
元兵都戴着圆帽,帽两旁有两条垂饰。尸横遍野,伤马嘶号,一片恐怖愁惨的景况。战虽打赢了,驱走元兵,但杀戮太甚,心中实在不忍。
战争中,曾在山顶挖数条沟渠,置入一种黑色、不规则的物体,一块一块接在一起,用它炸平整座山,阻断元兵通路。
在征战中,我曾自马上跌下来,被部下送到山洞中休息。头部流血,包着一条毛巾,仍跟部下商谈军情。从此以后就出现脑疾,常有头痛的毛病。
我的部下中,有一位块头很大很壮、打起仗来很勇猛的人,名字不详,好像姓徐;有一位专拟作战计划的人,长脸,不是军人,穿着奇怪的衣服,外面用一块布把身体包起来,系着腰带垂下来,上面再穿宽袖的衣服,每天都来跟我讲论战略。也不晓得他名字,大家都叫他"常相"。另外有一名大眼、浓眉上翘、大鼻,讲话很冲的人,不晓得他是谁。
在山里的临时宫殿里,有一位戴斗笠的光头师父,在赶造水池、造龙穴,方位是坐东南朝西北,说这样就可底定江山。
到我五十岁时,天下已平。我住在湖边,穿黄色龙袍,戴一顶高高的帽子。四周种很多花,有莲花、荷花,身旁有许多人,有人在跳舞。我后面跟着两名女侍,都拿着孔雀毛制成的扇子。我常到湖边凉亭上休息。
我坐在宫殿上面的一张椅子上,下面的人离我相当远,左右各有两名宫女,底下人穿着披肩,头上戴着蛮重的帽子,听我讲话。
我死亡的时候,躺在高床上,床前有纱帘,围着很多人,都跪在地上。我那时七十八岁了,叫人将挂在前门上的剑拿下来,放在我身边……。 五、自历史中觉悟(战国时代大将军白起)
这是一名自高中时代就接受心理谘商的患者的描述。他很聪明,算是为正义而活的人,也因此患有强迫症状。他的种种言语行为,仿佛背负着全人类的重担一心一意要使人类走向光明;同时又总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在催眠中,他说:
我站在小山丘上,带着一队人马勘察地形。看到对方旗帜飘扬,上面写着"燕"字;他们在对面山上,与我们隔着一条深沟,很难爬上去。我命士兵用缆索爬过去,有的人不慎摔死,看了心里很难过。在对方不知不觉的状况下,我的部队偷袭潜入对方城内,打开城门,主力部队随即过桥攻入城中。我叫降兵安心度日,不要再反抗。
后来有一次我中了埋伏,因为有一队降兵放下武器诈降,使我们放松了戒备。趁我们大意之时,他们里外夹攻,杀了我们五千人,我因而伤心哭泣好多天。从此,我不再对敌兵招降,凡是投降的一律坑杀。
我为了拯救全天下人民于水火,努力攻打各国,这些大小列国的当政者都太自私无能,无法保护他们的人民,不能为人民谋福利。他们都为了一些莫须有的理由,轻启纷争,使人民生活在绝望痛苦中。为了实现我的大理想,我奋力一一把他们打倒。在帮助贤明的君王统一天下的过程中,我攻下了五百座城池。
我的名字叫做白起。
从七次催眠经历中,他看到在以后的很多朝代中,他都是替国家南征北伐的将军,责任心重,但每当战后看到死伤,又痛心疾首。累世下来,变成一名矛盾的理想主义者。
最近的前世他当过军阀,使他对善恶是非有了一层新的认识,"我认为对的,不一定全是对的;人世间没有绝对的对错;我可以用更好的方法来实现我的理想。"今世他的潜意识带着他走向科技研究,希望这种研究使他的理想主义有更踏实的出路,使他对人类将来的幸福,有更实际的贡献;这种贡献不会让他的良心在矛盾中挣扎的。这位征战了两千多年的将军,终于在历史的重现中觉悟了。 未完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