⑶定偏多忆——忆魔入心【义贯】
“又彼”进修禅“定中”之“诸善男子,见色阴” 已“消”泯,且“受阴”已“明白”显露了;当此之际,向“前”以受阴尚不能破故,“无新证”之境,若欲退“归”则已“失故居”之所(色阴已尽),因此进退两难。此时由于定强慧弱故,“智力衰微”,因无智慧相资故,彼人“入”于色受之“中”间与进退二念俱“隳”的两难之境“地”,因而“迥无所见” (全无所见),此时“心中忽然生大枯渴” 之感,如枯待雨,如渴待水,“于一切时,沈” 静其心“忆”念中隳之境,“不”敢“散”乱,不舍不放,彼人却“将此”执取中隳之心“以为勤”勇“精进”之“相”。
“此名”偏“修”定“心,无慧” 相资,“自失”方便。彼人倘能“悟”知而调令定慧均等,“则无”过“咎,非为圣”人实“证”境界。
然则“若作”已得“圣”证之“解,则有忆魔”便得其方便,乘虚而入,“入其心腑”,拘其神识,“旦夕撮”取(摘取)其“心”,而把它“悬”挂“在”某“一”中隳(两难)之“处”,更加令他无法自解,最终遂以无慧自济故,而“失于”三昧“正受”,反成邪受,来世“当从”忆魔而“沦坠”恶道。
⑷慧偏多狂——知足魔入心
【义贯】
“又彼”进修禅“定中”之“诸善男子,见色阴” 已“消,受阴明白”显露;以智“慧力”强“过”于“定”力,然其慧却“失于”过“猛”、过“利”;同时又“以诸”殊“胜性”之法,(如自心本来是佛、心佛一如等)“怀”纳“于心中”,便自以为已证得这些法,“自心已”暗“疑”已身本来即“是卢舍那”佛,不假修成,因此“得少为足” (以今色阴消,受阴显现,见了受阴,便自以为已证得佛真法身。)
“此名用心”偏颇,致今慧强定弱,而“忘失恒”常“审”察自己真正的身份地位(正如老百姓而自称国王),因而汩“溺”沉没“于”自己的虚妄“知见”,以为自身即是佛身。若能觉“悟”,舍此知见,还修本定,“则无”甚过“咎,非为圣” 人实“证”。
但“若作”已得“圣”证之妄“解,则有下劣” 之“易知足魔入其心腑”,摄其神识,令其“见人”则“自言:我”已证“得无上”菩提“第一义谛”之理;以此过失,从而“失于”三昧“正受”,反成邪受,“当从”易知足魔而“沦坠”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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