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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世名人话佛教

名人说佛教与哲学

  无产阶级革命家马克思说:「宗教是整个世界总的理论,它是包罗万象的纲领。」

  马克思、恩格斯也都认为佛教中的辩证法已经达到了相当的高度,如马克思
曾说:「辩证法在佛教中已达到很精细的程度。」

  恩格斯也在《自然辩证法》中称赞:「佛教徒处在理性思维的高级阶段。」又说:「只有辩证的思维才是有效的。只有东方的佛教徒和希腊人处在人类辩证思维的较高发展阶段上。」

  恩格斯在世间论中说:「人类到释迦牟尼佛时代,辩证思维才成熟。」

  现代科学之父、相对论的开创者爱因斯坦则说:「完美的宗教应该是宇宙性的,它超越一个人化的神,无须死板的教条及教义,包含自然现象和精神领域,基于对一些自然的和精神的事物的经验而成一体,只有佛教才能符合这些条件」。

  中国早期著名革命家章太炎则说:「佛法……与其称为宗教,不如称为哲学的实证者。」

  关于对伟大中观学派思想的开创者龙树菩萨的认识,前苏联科学院院士彻尔巴茨基教授在《佛教涅盘概论》中说:「龙树应列入人类伟大哲学家之一。」他还把龙树的中观思想和英国现代哲学家布拉德烈以及德国伟大思想家黑格尔的哲学观点互相进行比较后说:「布拉德烈对于日常世界中差不多一切的概念,如事物和性质、关系、空间与时间、变化、因果、动作和自我等都一一加以驳斥,与龙树的否定论互相吻合,这是很令人注意的。从印度人的观点来看,布拉德烈可以说是一个纯正的中观派的哲学家;在这些相同之外,在黑格尔辩证法和龙树的辩证法之间或者可以发现更重大的亲切的类似。」
  
  也许有些人不相信这一点,但现代科学的研究却显示了这方面的原理。世界上最有名的数学家纽曼博士,曾提出一个震惊科学界的新理论:「人体可能具有一种非物质的『识我』控制着肉体的大脑和遥控物质。」

  著名的物理学家菲列兹说:「纽曼的精微量子学说显示物质上的实物只不过是人类意念所造成的而已,真正的实体是思想意念。」

  本世纪最伟大的物理学家之一,1963年诺贝尔物理奖得主威格纳博士也极力支持这个观点:「人类具有一个非物质的意识力能够影响物质的变化」。

名人说佛教与科学


  本世纪最伟大的科学家爱因斯坦也慨叹:「任何宗教如果有可以和现代科学共依共存的,那就是佛教。」

  所以,现在的科学家也应该多多地研究佛教里那些高深而又闪耀着真知灼见的理论。否则只是一味地探究外境与物质,而不对自己的心识及观察者「我是谁」这一问题作深入的考察,那毕竟是在舍本求末,只是用现象来解释现象,从而发现不了万事万物的终极实相。那结果科学只能发现越多,其未知也越多,最终是摆脱不了对广大现象界的迷茫,正如当代最伟大的科学家爱因斯坦所说:「没有宗教的科学是跛子,没有科学的宗教是瞎子。」

  中国近代著名的政治家和伟大的思想家、三民主义的开创者孙中山先生也认为:「佛教乃救世之仁,佛教是哲学之母,研究佛学可佐科学之偏。」

  沈家祯博士说:「我本人是科学家,对科学很感兴趣,我对佛法同样感兴趣,我个人认为佛法与科学是一而二、二而一的。」

  阿诺德爵士则说:「我说过,我还要说,我还要一遍又一遍地说,佛教与现代科学之间存在着一条紧密的智力纽带。」


名人对佛教如是观

  现代西方科学之父爱因斯坦评论说:「未来的宗教将是宇宙的宗教。它应当超越个人化的神,避免教条和神学,涵盖自然和精神两方面。它的根基,应建立在某种宗教意识之上,这种宗教意识的来源,是在把所有自然的和精神的事物作为一个有意义的整体来经历时得到的体验。佛教正是以上所描述的那种宗教。」


  中国现代著名美学家朱光潜说:「佛教以出世的精神,干入世的事业。」

  德国著名的哲学家尼采说:「佛教是历史上唯一真正实证的宗教,它视善良和慈悲促进健康,不可以仇止仇。」

  摩尼·巴格西在《我们的佛陀》中说:「最让人吃惊的一点是,佛陀是一个冷静的科学大脑与一颗饱含深切同情的热诚爱心的独特的结合体。今天的世界越来越朝向佛陀,因为,只有他是人类良知的表率。」

  中国著名学者梁启超说:「佛教之最大纲领曰悲智双修,自初发心以迄成佛,恒以转迷成悟为一大事业。」

  中国近代著名社会改良家,变法维新运动的倡导者梁启超说:「佛教为最崇贵圆满之宗教,其大乘教理尤为人类最高文化之产物。」中国近代著名社会改良家,变法维新运动的倡导者梁启超说:「佛教为最崇贵圆满之宗教,其大乘教理尤为人类最高文化之产物。」

  印度总统拉哈克斯坦说:「佛陀是把智能之光投射人类心灵的第一人。」
英国的著名学者克里也说过:「佛教所开示的法,是一种心与意共同满足的思想法规,它所包含内容的广大与深奥,确实是无与伦比的。」

  德国著名学者马克思·缪勒因此而说:「佛就是其所宣说的所有美德的化身,在他四五十年间成功而事件繁多的传教生涯中,他将所有的言说都付诸于实践,任何一处都不曾发现他表现过人性的弱点或发泄过任何低劣的感情,佛陀的道德准则,是世间所知道的最完美的道德准则。」

  近代哲学界泰斗罗素则认为:「我并不觉得基督在智能或德行上比其它一些有名望的人要高,我想,我会把佛陀的位置摆在基督的前面。」

  在哲学界,本世纪最伟大的哲学家之一,着有社会及自然科学方面论着四十多部,并在1950年曾荣获诺贝尔文学奖的英国哲学家罗素,在考察了各种宗教后说:「世界上所有宗教中,我所赞成的是佛教。」

  著名学者巴格尔说:「在世界上伟大的宗教中,只有佛教是有意识、坦率地,以系统理性的分析来对待生活中的问题和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

  西方著名哲学家韩非尔说:「佛教吸引西方人,因为它没有教条,满足人的心灵,强调自救以容忍不同的论调,包含科学、宗教、哲学、心理学及伦理与艺术,并指出人是他一生的创造者。」

  戊戌变法的主要领袖、中国近代史上有重大影响的思想家和政治家康有为说:「佛学之博大精微,至于言语道断,心行处绝,虽有圣哲,无所措手,其所包容,尤为深远。」

  阿尔伯特·施维泽,是西方主要哲学家之一,他说:「在这个地球上,他(佛)表达了具有永久真实性的真理,提高了不仅是印度的而且是人类的伦理水平。佛,是这个世界所得到的最伟大的伦理天才之一。」

  英国著名学者埃得温·阿诺德在其诗集《亚洲之光》中是这样从内心深处来欢呼和赞美佛法的:「这是我们人类之树的奇芭,千万年才盛开一次,一旦它开花,人世间即充满智能的馨香,和慈爱的甘露。」

  著名学者梁启超说:「有放万丈光焰于历史上者焉,则佛教是也。六朝至唐数百年中,志行高洁、学识渊博之士,悉相率入于佛教之范围。」

  印度总统--伟大的政治家尼赫鲁
也说:「佛比起所有的学说和教条显得更加伟大,千百年来,他的启示一直震撼着人类。」

  德国佛教学者戈兰那提罗卡说:「有些人认为,佛教是一种阴暗的、忧郁的宗教。事实上不是这样,佛教是要让它的实践者聪明而欢快。当我们阅读菩萨(也就是未来的佛)的生平故事时,我们了解到他是如何修行无生法忍的,这将使我们即使面对众多麻烦时,也能欣然欢快,并且能为他人的福利而随喜功德。」

名人认为佛教影响深远


  中国国家主席江泽民说:「佛教在中国的历史很悠久,它兴于汉而盛于唐,唐朝的玄奘法师去西天取经对中国佛教的发展和佛学研究具有重要影响。」

  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全国政协主席李瑞环说:「在漫长历史发展中,佛教文化对中国伦理道德等产生了很大影响,已成为中国传统文化的一部分,佛教许多主张和我们现在提倡的精神文明的思想是一致的。」
  杨振宁,1944年获硕士学位,1948年获物理学博士学位,1957年获诺贝尔物理学奖,他说:「佛教是世界上伟大的宗教之一,两千多年前传入中国之后,对中国文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斯里兰卡前总理班达拉奈克说:「只要日月继续存在,只要人类还继续生活在这个星球上,佛法就会一直延续,因为佛教是人的宗教,是整个人类的宗教。」


名人认为信佛不是迷信

  新文化运动的主要思想领袖陈独秀先生,1920年在上海组织共产主义小组,1921年中国共产党成立,被选为总书记,他说:「佛法之广大精深,余所素信不疑者也。」

  中国著名的思想家、革命家、文学家鲁迅先生在阅读了《贤愚经》、《瑜伽师地论》等佛经论典后对佛的智能感叹不已,对他的朋友许寿棠说:「释迦牟尼真是伟大的圣哲,我平常对人生有许多难于解决的问题,而他居然大部分早已明白启示了,真是伟大的圣哲。」

  中国近代史上的著名人物章太炎先生说:「佛教的理论,使上智人不能不信,佛教的戒律,使下愚不能不信,通彻上下,这是最可贵的。」
中国近代著名的资产阶级改良主义者、学者梁启超,曾和康有为一起倡导变法维新,世称「康梁」,他曾说:「佛教之信仰,乃智信而非迷信,乃兼善而非独善,乃入世而非厌世。」

  巴帕特教授在《2500年的佛教》中说:「佛教的史册中,没有一页曾冒着宗教裁判所那种阴森森的火光;没有一页曾被燃烧中的异教徒城市的滚滚浓烟所笼罩;也没有一页曾被宗教仇恨的无辜受害者的鲜血所染红。佛教只佩带一把剑,那就是智能之剑;佛教只认得一个敌人,那就是无明。这是历史的证言,是不容置疑的。」

  中国现代科学家尢智表也说:「佛教不但不是迷信,而且是破除迷信最彻底的学理,佛教不是神道设教,不是精神痛苦时的麻醉剂,乃是宇宙人生的真理,处世接物的实用之学,佛教是理智的,平等的,自由的,客观的,彻底的,具体的,积极的,入世的,实用的宗教。」又说:「科学愈昌明,佛教的教义愈发扬光大。近年来世界各地佛教的日渐兴盛,实与科学之进步成正比,即如我国近年来佛教徒中,就有不少是科学家和工程师,这是因为佛法的理论,都能透过科学的考验,故凡对于科学造诣愈深者,愈能解释佛经中素不能解的真义,知佛教中一切事相,在常人视为迷信者,都有其健全而坚强的理论基础。」

  张君劢,曾任大理「民族文化学院」院长,1946年「中国民族社会党」成立时任主席。他说:「盖世尊之说法,因众生而起大悲心,因大悲心而生菩提心,而成正觉。既有觉,自然不离智能。悲智双修者,佛教之最大特色,为世界其它宗教之所不及。他教之教徒,谓起于迷信可也;归依佛法,则智者之事也。」

名人认为人死并非如灯灭

  对濒死体验经过了五十年的研究的威廉·巴雷特主张:「灵的世界确实是存在的,死后仍是活着的,而且死者可以和我们的世界通讯联络。」

  蜚声全球的美国作家海明威在1918年参加第一次世界大战时,就有过类似的体验,当时一枚奥地利人发射的霰弹在他身旁爆炸,他感到灵魂或其它的什么从身体中抽出,就像捏着丝巾中的一角,把丝巾从口袋中拉出一样。灵魂四处飘荡,然后回来进入身体,他就活过来了。他后来把这个体验写进了他的名著《永别了,武器》之中。

  蒋纬国先生在晚年病重时,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早已过世的父亲蒋介石、国父孙中山及戴季陶等长辈前来探望,还见到了白衣观音。在接受台湾《时报周刊》记者采访时蒋纬国先生说:「当然你们一定会说这是一种幻觉,但是,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也无从证明,但是对我来说,这是一清二楚的,确确实实的。」

  现在科学家们已承认在人的身体之外,独立存在着一个心识。如1963年荣获诺贝尔医学奖的英国爵士艾克理说:「人体内蕴藏着一个『非物质』的思想与识力的『我』,……在肉体大脑死亡之后,仍然存在并仍能有生命活动形态,可以永生不灭。」

  1981年荣获诺贝尔医学奖的美国史柏理博士也说:「人的自我是一种崭新的或必要的非物质。」这在生理科学上也同样得到印证,加拿大著名的神经生理学家潘菲特博士也认为人类并不仅是只有物质的躯体,必然兼有无形的非物质灵魂。

  我们知道,佛教经论在论述世俗方面,指出众生正是以非物质的我执心识为因,而漂流于三界轮回的。只有到证得最终的解脱果位时,心识才会全然转化成胜义的智能。虽然现在科学仍在飞速发展,但这些理论还是经受住了考验,诚如英国基勒学院的麦楷博士所说的那样:「至今仍无一种已知的学说足以推翻艾氏与史氏两人的『生物有灵魂』理论。」


  1916年8月25日,近代革命的先行者,辛亥革命的领导人孙中山先生在工作之余,顺道游览普陀山,在行至佛顶山「慧济禅寺」前时,孙中山先生突然见到寺前矗立有一座伟丽的牌楼,又有奇僧数十位,似乎来迎接客人。走得越近,景象越清楚,又其中有一个大圆轮,在飞速地盘旋着,待走过这牌楼等景象时,景象突然消失,而同游诸人都并未见到。孙中山先生自称平素并无神异的思想,故非常惊奇,而写下了《游普陀山志奇》这一篇文章。后来有人猜测这奇观可能是海市蜃楼,但既然如此,则为什么见到的只有他一个人,旁边的人都无所见呢?

  章太炎先生是近代著名的思想家与民主革命家,1915年住在北京西山龙泉寺时,曾连续数月在梦中做阎罗王。据当时章先生给宗仰和尚的信中透露,梦中章先生被请去做阎王,审判亚洲东部人在死亡后的神识,那些被审判成有罪的囚徒都说受到了炮烙等刑的惩罚,而章先生却见不到刑具,有一次囚徒当面给他指出,仍不能见到,故「归而大悟,佛典本说此为化现,而无有人逼迫之者,实罪人业力所现尔」。除星期天晚上外,其余每天都有,后来章先生十分厌烦,曾写请假书焚烧,但还是不起作用,梦还是照作,到写信时,已持续了四个多月。

  大文学家狄更斯(1812-1870)在一次散步郊外时,突然发现他眼前见到的一切都非常熟悉,于是情绪激动,并隐隐觉得这是他前生被人谋杀的地方。

  大文学家冷熟(1876-1910),清楚记得自己在这世上已存在了无数岁月,在这逝去的年岁中,他曾做过王子、奴隶、女人……而且未来还会一次又一次地重返这人间。


  如果佛教实践中一些超乎常理的体验均属荒诞的话,那么这些革命家、思想家也是在胡言乱语吗?英国哲学家柏克森见到两千多年前圆寂的迦叶尊者之事,也属荒唐吗?

名人话因果规律

  佛教中并没有讲过今天造的业今天就定要成熟,就像世间上今天种地,今天立即就能收庄稼是不可能的事一样。佛教中讲的因果有今生成熟的,也有来世才成熟的,也有千百万年以后才会感受的,如在《百业经》中讲,众生所造的罪业即使百劫过后也不会毁灭,即使经过再漫长的时间,因缘成熟了果报也会感受的,就像陈毅元帅所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间未到,时间一到,一切都报。」

  威勒博士创造了专门研究黑洞的「黑洞物理学」,他还在相对论与量子力学的体系之内发展了新的「几何力学」,被称为「几何力学之父」,威勒博士在新物理学上的卓越成就,多得不胜枚举,他说:「宇宙的一切事态发生,都是循着因果关系而发生的。」在他眼里,因果律无疑是宇宙间最重要的轮回法则,他说:「倘使没有因果律,宇宙就只有混乱,完全不是我们所知的物理现实了!」

  英国的列摩尼爵士说:「凡作一事,造一业,必有后果。既已造成的罪恶,不可能因受到饶恕而消除,如有人损害了别人,别人虽可宽恕,而其罪业仍然存在。并且因此罪业而引起的后果,又绵延无尽。因此既造了业因,必将受到其果报,业力高于一切。」

  现代西方著名心理学家荣格一生致力于研究《西藏度亡经》,他认为此书内容深入人心,书中所揭示的生死因果确实存在。他在对此书的书评中写道:「这部著作一直是我的忠实友伴,我不仅要把许多令人兴奋的观点和发现归功于它,而且还要把许多根本的洞见归功于它。」并热情地把此书介绍给了本世纪最有影响力的思想家--精神分析学创始人弗洛伊德、大科学家爱因斯坦等学术巨匠。

  总之,随着人们对自身与自然的研究越来越深入,佛陀早年揭示的真理将越来越被人们接受,发挥其指导生活、利益社会的应有功能。诚如早年的英国心灵研究协会会长曾感叹:「一个经过科学证实的事实,直至现在还让人议论纷纷,实在是可耻的事。」

当今世界急需佛法的拯救

  正如中国佛教协会会长赵朴初老居士在日本京都龙谷大学接受名誉博士学位时,所指出的那样:「尽管我们时代物质文明进步和人生享用的富足是以前任何时候都望尘莫及的,但是人类并没有因此而获得巨多的安全感,我们面对的仍然是一个充满苦迫和缺陷的世间,从佛教的观点来说,当前人类出现的种种危机,究其根源是人类无视缘起法的规律……。长此以往,最终受害的还是人类本身。」

  印度杰出的政治家尼赫鲁(1889-1964)说:「在这个充满冲突与风波,仇恨与暴力的世界中,佛陀的教理就像太阳一样大放光芒。在这个充斥着原子弹和氢弹的世界里,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需要这个教理了。人类两千五百年的经历只不过是更进一步证明了这个教理的持久性与真实性。让我们记住这永恒的教理,努力按照佛陀的教法来革新我们的思想和修正我们的行为。这样,即使是处在令人恐惧的原子弹时代,我们也会镇定自如地面对它,为促成正思正行尽我们的绵薄之力。」

  全国政协主席李瑞环在会见中日韩三国佛教交流会议代表时也指出:「当今的世界是一个向上的世界,是一个进步和发展的世界,是以和平发展为主题的世界。与此同时,我们也应该看到,当今世界也存在着一些丑恶的现象,令人讨厌的问题和潜在的危机。这些令人类共同注意和反对的东西,许多也是佛教反对的东西。让我们三国人民,让我们三国的佛教界朋友共同努力消除这些消极的现象,使人类向善,使世界光明。」

  斯里兰卡的弗难多博士也说:「佛教的生活方法,能使人们得到安乐,并使生活成为合理。至于实现和平,以及使人类确知战争是野蛮、愚痴的最佳方法,无过于宣传佛教的道理及见解。」因此1998年11月份斯里兰卡政府召开的国际佛教大会上,各国代表一致认为:唯有佛教能促进世界和平。

  美国纽约市佛教徒会会长乔治·万雷也说:「现在世界急需拯救。我认为只有佛的光明和佛的圣洁,人们才能得到真正的拯救,才能得到真正的解放和自由。」

  著名的政治家、思想家谭嗣同(1865-1898)所说:「佛教能治无数无边不可说之微尘世界,尽虚空界,何况此区区之一地球。」


名人学佛

  现代的许多科学家、社会名流甚至国家元首也在学习佛法,非但未见阻碍了他们的发展,甚至还推动了他们事业的进步。开创了科学新纪元、本世纪最伟大的物理学家爱因斯坦曾说:「佛教是一切科学的源动力。」

  对人类文学、艺术、美学等方面作出过巨大贡献的革命家鲁迅先生也刻苦研究佛教文化,据1914年的《甲寅书帐》记载,这一年鲁迅购买的佛教方面的书刊就多达七十五种,共二百十三册。并且他先后出钱在金陵刻经处,刻印《百喻经》等,如今在上海展览馆就有当年的《百喻经》刻版保存。

  白居易是唐代继杜甫之后最伟大的诗人,开创了「新乐府体」诗风,他也是一位极虔诚的佛教徒,自称为香山居士,据《五灯会元》卷四记载:「杭州刺史白居易,字乐天,久参佛光,得心法。」在中国,凡是有一定学问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他这样一个伟大的诗人的。白居易在杭州任刺史期间,曾请教过鸟巢禅师,问道:「什么是佛法大意?」禅师说:「诸恶莫作,众善奉行。」白居易说:「如此简单的道理,三岁小孩也知道。」禅师说:「三岁孩童虽会说,但是八十岁老翁未必了解其意。」到诗人晚年老眼昏花,看经书很感费力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一生从政,虽然信佛十分虔诚,也做了不少善事,但还是浪费了许多的光阴,于是他发愿以后不再吟诵诗文,而一心一意地来学佛,念阿弥陀佛,这样即使有许多的达官贵人来讥笑,仍不管他人的任何看法和闲言碎语,只是老老实实专心专意地来念阿弥陀佛。他在脍炙人口的《念佛偈》中是这样写的:「日暮而途远,吾生已蹉跎,日夕清净心,但念阿弥陀,达人应笑我,我且阿弥陀。」白居易是中国历史上屈指可数的最杰出的几位诗人之一,像这样一个伟大的文学家都不怕当时社会上许多人的挖苦取笑,而一心一意地来学佛,那我们现在有些自以为很聪明而又不会吟诗作文的人,为何还怕别人的讽刺,而放不下面子来专心致意地学佛呢?希望我们有些志向的人,都来向这位伟大的诗人学习,自己走自己的光明大道,就让社会上的那些庸人们去聒舌吧!

  范仲淹,是北宋王朝时期的宰相,中国古代著名的政治家和文学家,曾常问道于佛门高僧,受到过很多道风高雅的禅宗大德的提携,比如古禅师就曾寄偈相勉:「丈夫各负冲天气,莫认虚名污自身,撒手直须千圣外,纤尘不尽眼中翳」即教育勉励他说,大丈夫应该有冲天的气概,莫要迷着于那些虚假的名声地位而污染了自己的高尚品格,更要以那种不着纤毫的大超越大解脱的佛法来时时刻刻地要求观察自己,这样就能达到犹如莲花出淤泥而不染的那种至善至美最高的道德境界。范仲淹能够一生为官清廉,虽处高位而不骄,尤其是后来纵然身处逆境而仍心怀天下百姓忧苦,在著名的《岳阳楼记》中发出了「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千古绝唱,实乃是佛法里无上菩提心中「随处与谁为伴时,视己较诸众人卑,从心深处思利他,恒常尊他为最上」的自轻他重和自他交换修法精神的真实体现。

  历史上很多著名的朝廷要人即使公务再忙,每天都要不间断地抽出一定的时间来学佛。比如林则徐在任湖广总督时,除了每天都要诵经学佛外,他还把常用的《阿弥陀经》、《金刚经》、《大悲咒》等用正楷工工整整地抄写下来,结为一个集子题为《行舆日课》,以便他公务外出在行途之中作为每日诵经咒做功课用的。后来林死后,被朝廷追溢为「文忠公」。以前像林则徐和戚继光将军,他们即使每日公务再忙,在行途之中或军营当中都每日不间断地学佛做功德,那我们现在的许多人,每天都是在很多无意义的生活中过日子,为什么不抓紧时间来经常多学一些佛法呢。



佛教,人类的需要

  马克思曾在《哥达纲领批判》一书中指出:「每一个人都应当有可能实现自己的宗教需要,就像实现自己的肉体需要一样,不受警察干涉。」

  近代革命的先行者、辛亥革命的领导人、伟大的政治家和思想家孙中山先生也认为:「国民不可无宗教思想,盖教有辅政之功,政有护教之力,政以治身,教以治心,相得益彰,并行不悖。」又说:「佛教是造成民族和维护民族一种最雄大的自然力。」

  孙中山先生在《军人精神教育录》中也赞扬佛教「以牺牲为主,救济众生」。

  印度前总理尼赫鲁说:「要商谈任何问题,都必须在和平及民主的气氛中进行,就如佛教所作的教导。」

  瑞士的德维兹教授也有同样的体验:「不管我是否是佛教徒,我已经观察了世界上所有伟大的宗教体系,我最后得知从意境美妙和博大精神来看,没有那一种宗教能超过佛教的四圣谛八正道,因此我愿意按八正道去安排我的生活。」

  法国的隆斯佩雷女士说:「佛教意义的高尚,道理的纯正,对于法国很多意识纯正而好道的人,及不满意于宗教信条的人和真正自由思想者,具有一种很大的吸引力。我们既看到现在全世界的混乱与痛苦,又感觉到运用佛教的道理可以解决我们当前面临的种种问题。那幺,我们便可唤起人类,使注意佛教的这件工作是怎样的急切了。」

  H.G.威尔斯为此充满信心地说:「世界广大的地区内它(指佛教)仍然存在。很有可能,通过与西方科学的接触,通过历史人物的鼓舞,乔达摩最早的教法,在复兴和纯洁之后,会在人类的命运中发挥很大的作用。」

  剑桥大学的名教授,得到过包括诺贝尔奖在内的许多著名科学奖的白赖恩·约瑟芬博士,就是一位认真研习佛经论典和禅观的科学家,他每天都坐禅以求进入客观的真正内明状况。

  英国的诺曼裴耐斯教授则认为:「我们断然需要佛陀教理,这道理就是『中道之教』。它可以开拓我们的视野,启发我们的觉悟,引导我们达到和平光明的大道,并能获得大智能。」

  沈家祯,纽约圣约翰大学名誉博士学位,现任美国佛教会副会长,世界宗教研究院院长,他说:「科学只能帮助我们多明了一些开悟,如佛陀对人所说的,但不能引导我们到悟的境地。如果我们要悟得正觉,我们须以佛陀所教示的方法去切实修行。」故现代西方社会有不少人因已发现现代科技不足以解决他们的最终烦恼,而有禅学热、藏学热、及「东方神秘主义」等热潮的兴起。英国的诺曼裴耐斯教授说:「佛教是医治『崇尚』摩登病的良药。在我们这个痛苦疲惫的欧洲,我们亟需佛陀的教理。」

  如当今世界上最著名的濒死体验者与研究专家之一,美国的阿特沃特女士,在1977年的一次濒死体验中,在神识飘浮在空中后,她因旧有的习气作了一个实验,在脑中制造出了一座构造严密、形状具体的房子,然后将脑子里的图像投射到面前的空中。突然之间,她面前出现了房子的形像,和脑中的一模一样。这使她惊呆了。她在这房子里进进出出,不停地开门关门,在地板上跳舞,这时她悟出了「思想即是物质,思想无所不能」。接着她继续实验,造出了车水马龙的街衢,以及已去世的亲人,最后她以意念让他们消失,果然片刻间,他们也统统不见了。她的这一体验至少说明了心识的存在,以及心识反映创造了万物的这一理论。关于这一点,现在风靡海内外的索甲仁波切的名著《西藏生死书》中也有大量的论述与事例。

  日本京都大学心理学教授佐滕幸治博士则提出坐禅学佛有十种心理方面的效果:1、忍耐心的增强,2、治疗各种过敏性疾患,3、意志力的坚固,4、思考力的增进,5、形成更圆满的人格,6、迅速地使头脑冷静,7、情绪的安定,8、提高行动的兴趣和效率,9、使肉体上的种种疾病消失,10、达到开悟的境地。

  西方著名的心理学家荣格曾说:「宗教便是治疗心理疾病的组织,特别是人类两种最伟大的宗教—佛教与基督教。」

  有人认为学佛是思想落后的表现,对社会的发展起不了促进作用,但殊不知许多对社会有卓越贡献的人当中,如近代维新运动的核心人物谭嗣同、康有为、梁启超他们正是从佛教中汲取了进步的力量,早期著名的革命家瞿秋白说:「无常的社会观,菩萨行的人生观引导我走上了革命道路。」

  正如中国政协副主席赵朴初在「中国佛教二千年」纪念大会上讲话时所说:「二千年的历程不同寻常,其间有多少舍身求法的高僧,有多少可歌可泣的壮举,有多少真理的智能之光,有多少艺术的夺目色泽……值得我们认真思索、仔细品味,古为今用,面向未来。二千年是一座宝藏,到这座深山中探宝,一定会有难以想象的收获。」

(源自《报佛恩网》;根据索達吉堪布《佛教科學論》编辑)关闭窗口




 

 

 
   


 
 

2002年12月第一版|无了居士}2014年5月第四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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